虽然我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证据，但对我来说，生活中的一个方面似乎很清楚，那就是好人做他们认为是正确的事情。做一个有德行的人是困难的，而不是容易的。仅仅因为你是好人而做善事的想法似乎是一个零和游戏；我甚至不确定这些行为是否仍有资格成为 "善"，因为它们只是正常行为的一种功能。不管你相信什么样的神--慈爱的神、复仇的神、任性的神、冷酷的戴贝雷帽的法国神，或者其他什么--人们必须假设你不能因为做你认为真正正义的事情而受到惩罚。当然，这产生了一些相当明显的问题。希特勒可能认为他在为上帝服务。斯大林可能认为他是在为上帝服务（或隐约类似的东西）。我确信奥萨马-本-拉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