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愤怒......它是一种瘫痪的情绪......你无法完成任何事情。人们认为它是一种有趣的、热情的、点燃的感觉--我不认为它是这些--它是无助的......它是缺乏控制--而我需要我所有的技能、所有的控制、所有的力量......而愤怒并没有提供任何这些--我对它没有任何用处。"
—— 托尼·莫里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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