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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古拉斯想大叫,直到他的喉咙流血。或者用他的双手撕开一堵混凝土墙。任何事情--任何事情--都能让他忘记这个女人。她提供的诱惑。和平,希望。他们正在杀害他,夺走了复仇的需要,取而代之的是对她的需要。仿佛只有她能收集他生命中被撕碎的碎片,把它们重新缝合起来,并帮助他重新变得完整。
—— Angela B. Wade , 《破海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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