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杂货商，或一个将军，或一个政治家，或一个法官，你将不可避免地成为它；这是对你的惩罚。如果你永远不知道你想成为什么，如果你过着一些人可能称之为动态的生活，但我将称之为艺术的生活，如果每一天你都不确定你是谁，你知道什么，你将永远不会成为什么，这就是你的奖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