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假装能够证明没有上帝。我同样不能证明撒旦是虚构的。基督教的神可能存在；奥林匹斯的神、古埃及的神、巴比伦的神也可能存在。但这些假设中没有一个比其他假设更有可能：它们甚至在可能的知识范围之外，因此没有理由考虑其中任何一个。